宝鸡人因为吃面,长得细发耐看,特别是女
我是宝鸡人,虽说离开宝鸡已经十余年,客居西安,但吃面的习惯没有变.难怪被人骂,你们宝鸡人到死改不了吃面,当然这是善意的,后面还有一句话,就是宝鸡人到死也改不了难听的宝鸡话!
宝鸡话是宝鸡方言.宝鸡人好事者曾称为宝鸡话是周朝的普通话,和现在的以北京话为基础的普通话一样,有点沾沾自喜,好象宝鸡一下子回到周朝,"老子为天下最大",成了全国人民向往的首都.宝鸡人也可以像上海人一样娇滴滴地说,"你们外地人--".不过宝鸡的话肯定说出来有些扎人。
我认识的宝鸡人,包括甘肃天水,平凉一带秦国故里出来的人,当地方言基本是改不掉的,特别是男的,从心理上难以接受改话的要求.年轻的女子本身性别有语言的优势,改起来很快.宝鸡话在别人眼里很土,一听就很听出来,宝鸡话成了宝鸡人的文化符号.有时候在一些会议上,当领导的宝鸡人讲话确实人下面的人难听懂.其实宝鸡人也想改,但改成醋溜的宝鸡普通话连宝鸡的骡子都听不懂,实在难听,还不如原汁原味的宝鸡话听来舒服,像秦腔一样高亢激昂有刚性和柔劲。
可能宝鸡人像吃面一样难改宝鸡话了.面是吃了一辈子,我听说老家天上的评论雷达爱吃秦地出产的面,不远千里从秦地运到北京.我觉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宝鸡的水,醋,辣子等不好弄.宝鸡的麦子是宝鸡特有的黄土高原上接受特有的阳光照射下在宝鸡农人精耕细作下长出来的,地要用老黄牛一点点耕耘,要不能有杂草,打胡基这种手工活实在太累和无聊,可以磨练人的意志和耐心,我至今回想起来有点战惊!种麦子一般是在秋雨绵绵中完成,割麦子是在酷暑夏日里抢收,弄不好会遭瓢拨大雨袭击.我家的麦子是用人和家禽的土粪上的,不用化肥,可以说是绝对的无污染绿色食品.上粪是很吃力费劲的事情,首先要拉干燥的黄土垫好,一般在大雪将麦苗覆盖后,农人才再在雪上给麦子盖一层被子,让麦子暖暖地过冬.在松软的雪地拉上架子车,迎着刺骨的西北风,奔跑在寒冷的原野去给麦子上粪,手要一铣一铣拆上车子,又要一铣一铣拆下车子,还要均匀地扬在田地里,这样细心地侍弄庄稼很是不易.我过去上学,一到周六的早晨,懒觉还没有醒来就早早迎日出拉架子车了,手上磨的血炮不少,但身体是现在流行的帅瘦.那像现在衣食无忧,大腹便便,还这个病那个病.有时候想,劳动真是幸福.好麦子是要经过碾场,扬麦,晾晒等复杂程序,贮存后,如果需用再经过妇女淘水,晾晒,磨成上等白面的.而且麦子绝对是要在竹篾围城的粮仓放一年才来磨的.面可以作成臊子面,扯面,削劲面,刀拨面,拨鱼面,裤带面,biangbiang面等.在宝鸡老家,婚丧嫁娶,碎娃满月都要请自乐班唱秦腔,喜喜洋洋地吃涎水面.宝鸡的面与宝鸡的水,宝鸡的善良智慧的宝鸡女人共同创造出了奇迹美味.且不说其他,宝鸡的水产出来的西凤酒,太白酒都不错的.宝鸡姑娘出嫁前,在自己的家里要吃一碗老母亲亲手做的面才出门.宝鸡姑娘心灵手巧,为人和善,她们手不光可以剪窗花,捏泥人,还可以作出让男人终生享用的一碗面!让男人像秦川牛一样在雍州大地,富庶关中日夜辛劳,繁衍,养活着一代有一代宝鸡人。
在西安生活十余年,我总觉得是一个宝鸡人,与这座古堡的城市心离得太远.我家在宝鸡北塬,高高地塬上缺水,水要打上百米的深井.这种水没有污染,出的水很甜;这种水下的面,有泥土的清香.在西安怎样吃面,我都觉得没有宝鸡面条的正宗味道,阳光发芽的宝鸡面也是容光满面!我记得刚来,<华商报>记者黑白在南梢门友谊路十字找了一家肉臊子浇裤带面,比较好吃,后来店不知搬到何处?后来我在建西街吃一家刀拨面,不太理想.尔后,西高新有一家裤带面,人多较粗糙;丰庆公园的老魏家面的质地有些不太好;粉巷有一家岐山臊子面面太粘;永明的岐山臊子面已经结合了西安人的口味,虽说有点:"薄,稀,旺,煎,劲,光"的意思,吃起来不爽!钟楼老风翔的削筋面吃的人不少,但面太软,臊子不行.前几日,有几个宝鸡老乡在含广路<华商报>对面一家拨鱼面小餐馆吃了,面不错.但炒得有点过了.有时候只能在长安凑合一碗户县臊子软面了,或者吃吃乾州食府的涎水面,但面细,不敢恭维.我不喜欢吃宝鸡面皮,蒸的,擀的都不行,辣子多,不吃不行,嘴谗,受不了诱惑,吃了活动少,容易便秘,这可能对我而言吧!这是嘴上享福,屁股干烧遭罪!锅盔也不喜欢,太干,难以下咽,有水泡着吃还可以,但容易肚子涨!我喜欢吃干面,干干的,不带一点水,刚下出的面,不用凉水淘,吃完哪怕再喝一老碗面汤,原汤化原食.有人说吃面容易胖,胖容易得"三高",我看不一定,我在宝鸡时并不胖,你看现在的宝鸡,包括天水一带的农人有多少胖的,关键是缺乏锻炼和劳动。
有时候为一碗面,跑很多路.谁叫自己喜欢吃呢?有时候为一碗面,耽误许多时间,谁叫自己爱呢?我曾经在厦门为吃一碗面,在大街上四处寻找,走1个多小时.原来老板是西安土门人开的,在厦门工作,为自己能吃上面,专门开了一家.在广州凑合吃卤面,在上海凑合吃较贵的蘑菇面,最倒霉在南京玄武湖吃了一碗龙须面,除了盐,什么也没有.在深圳时,我们就住在陕西人开的长安大酒店,光早上吃馍,量之大吓坏服务员!在马来西亚基隆坡,我记得在一家很高贵的餐厅吃了一晚西式空心面解了谗嘴.更可笑在北京动物园附近,想开个洋荤,跑俄罗斯餐厅吃了一通,花钱不说,一出门就饿,马上找面解决问题。
宝鸡人与面和宝鸡话构成了一道独具特色的宝鸡秦风秦韵.宝鸡人因为吃面,长得洗发,耐看.特别是女的,白亮亮的脸上再加上桃花红,身子瘦瘦的,有腰翘,俏俏的,很原生态的漂亮!上月记得与作家红柯在止园饭店谈起宝鸡人,他说第一天去陕西师大报到,文学院的书记,长安人傅功振(陕西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见他第一句话说,宝鸡人长得白白的,就是细发.傅老师我认识,他长的高大,这是武将的身材.宝鸡人从面相上看当文官合适些.华山的朋友高洁对我说过,你们西府人韧劲,东府人有二杆子精神.我说陕西人楞娃多.宝鸡的面,水,阳光,一方水土养育了宝鸡人,宝鸡人总体善良,节俭,隐忍,谦虚,甚至有些怯懦!宝鸡男的大男子主义较深,固步自封,有些清高,不愿出远门,一般不言语,但蔫骡子踢死人!"一头牛三亩田,老婆娃娃热炕头"自我满足,知足长乐,长期收周礼遗风影响,礼节较多.宝鸡男的最好找心灵手巧的宝鸡媳妇,门党户对,容易沟通和理解。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有时真想找个素面朝天的宝鸡女一生相伴.我认为.宝鸡人应该保护传统,移风易俗,现在男女平等社会,应该人人平等,改变观念,走出关中,建设一个和谐,活力的新宝鸡! 反正我这宝鸡话难改了.国外一位朋友问我为什么不去外国,我说,我自己在国内都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在国外去听不懂各种鸟语,就是教外国人中国话都是宝鸡方言.说完自卑得不行.这宝鸡话影响了出国,可能的一段异国恋情也这辈子不会有了。过去宝鸡风大,得了鼻炎,让许多人以为是陕北人.我爱吃面,没有过去那么执着,其他也可以吃一点,我爱喝酒,喝一点酒很好,我觉得.秦腔在宝鸡人心中扎得很深.一个人除了工作外总需要一点爱好和寻找自己快乐的自由!我的文章是我个人的一点体会,千万不要用宝鸡话吼我--孟(笨)得像"改改"
杨广虎,男,70年代生于宝鸡陈仓,初中时期开始发表小说和诗歌,活跃于80年代末期90年代初期校园文坛,出版个人作品集多部,曾获得西安文学奖,第五届冰心散文奖理论奖,第三届陕西文艺评论奖、第二届中国徐霞客散文游记奖、第五届中华宝石文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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