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临其境我回到男友家乡,却变成了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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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一同回到了他的故乡,恰逢村里举行盛大的节日,准备宰杀一头肥猪。

他们兴奋地讨论着。

那种体态丰腴且未尝交配的母猪,肉质最为鲜美。

我原以为他们只是在谈论猪。

直到我被捆绑在屠板上,才意识到他们所指的其实是我。

1.

我身材丰满,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伴侣。

杨礼是第一个向我展现关怀的男性。

他英俊潇洒,又极具绅士风度,对我来说,这样的男人是难得的珍宝。

我们交往了一个月,当他提议带我回家见他的父母时,我感到无比兴奋。

杨家村,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需要经过火车、长途汽车、摩托车的辗转,最后还要徒步穿越漫长的山道才能抵达。

交通闭塞,资源匮乏,人口稀少。

村子里的破败房屋,仿佛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

听说杨礼带我回来,许多村民早已在他家等候。

我一踏进家门,他们便热情地围了上来,让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后来,杨礼体贴地帮我解围,邀请男士们到旁边饮茶。

只留下几位妇女将我围在中心,轮流与我握手。

邻居李婶解释说,由于村里人口日益减少,他们相信与体态丰满的人握手能带来好运,这是他们的传统。

这种习俗,真是奇特。

作为客人,我不便多言。

然而,李婶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反复抚摸,甚至将手放在鼻前嗅闻。

这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我皱着眉头,抽回了我的手。

看到我的表情,李婶尴尬地笑了笑,解释说是因为我的手上香水味很迷人。

我心里感到困惑,我并没有使用香水,怎会有香味呢?

她刚才的神态,简直可以形容为垂涎三尺。

仿佛我成了她眼中的美味佳肴。

2.

我不愿与这些妇女混在一起,便走进了内室。

却无意中听到了村里的兽医,也就是李婶的丈夫李瘸子的评论:

「还是杨礼眼光独到,这姑娘看起来比之前的丰满。」

之前的?

杨礼不是说过,我是他唯一心仪的女孩吗?

难道他之前还有过别的恋情,还带回家过?

我带着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屋内的杨礼。

杨礼见我进来,脸上掠过一丝惊慌。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走到我面前,带着玩笑的口吻,好像刚才的惊慌只是我的幻觉。

「亲爱的,别听李叔胡说,他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李瘸子也笑着打圆场,急忙附和说自己记错了。

其他人也纷纷嘲笑他,然后开始起身准备离开。

但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向我冲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扑倒在地。

他紧紧地压在我身上,掐着我的脖子,口水溅到了我的脸上。

「又来一只猪,吃,把她吃了……」

我感到窒息,恐惧地向周围的人求助:

「救救我……」

奇怪的是,刚才还对我热情的村民们,现在却冷眼旁观。

甚至有人开始吞咽口水……

3.

别看那人骨瘦如柴,却有着惊人的蛮力。

我挣扎不开,几乎就要命丧当场。

这时,杨父大声吼道: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

这才有人如梦初醒,上前拉扯那人。

还有人大声喊道:

「小心点,别让那笨蛋伤了这姑娘的容貌。」

都到这份上了,他们还在乎我会不会破相?

紧要关头,杨礼悄悄地对那笨蛋说了几句话。

那笨蛋一脸惊恐,立刻松手,跳起来跑回人群,边跑边叫:

「我听话,我听话。」

「听话就有肉吃。」

周围的人都感到惊讶。

他们还说那笨蛋,一犯傻,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做出来,别人的话都不管用。

杨礼蹲下身子,扶起我,关切地问:

「亲爱的,你没事吧?」

脖子上一阵灼热的痛感,我才慢慢意识到恐惧。

尤其是那笨蛋最后说的话。

吃了她?

他是不是想吃掉我?

我越想越害怕,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

「那笨蛋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礼擦去那笨蛋留下的口水,轻声安慰:

「那笨蛋就这样,总是胡言乱语,说过的话转眼就忘,别放在心上。」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我半信半疑地看向人群中的笨蛋。

他用手随意地擦着鼻涕,咧嘴一笑,露出满口脏牙,对着我傻笑。

这时,我才稍微放心。

也是,一个笨蛋的话,又怎么能当真呢?

4.

人群散去,晚餐时间到了。

饭桌上,杨母热情地给我夹菜,碗里的菜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几乎要塞到我嘴里。

父子俩一边吃肉菜,一边开心地喝酒。

杨父是村里的屠夫,饭桌上,猪肉菜肴占了主导。

其中有一道菜,盘子里只放了一大块猪肉。

旁边搁着一把小巧的刀,用餐时,只需轻轻切下一片,蘸上酱料即可享用。

别提了,虽然处理手法简单,但味道确实令人称赞。

肉质瘦而不干,肥而不腻,散发着诱人的肉香。

杨父酒兴正酣,听到我的夸奖,他摇晃着脑袋,轻蔑地说:

「这算什么?」

「你还没尝过真正的顶级美味!」

「我们只有在每年的丰收节,才有机会品尝一次!」

一年仅此一次?

我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我轻声问杨礼:

「真的那么特别吗?」

「不都是猪肉吗?」

杨父虽然醉意朦胧,但听觉依旧敏锐,他猛地一拍桌子,面红耳赤地向我辩驳:

「那可不是普通的肉。」

「必须是体态完美,未经交配的肥美母猪肉。」

「那肉质鲜美,才是极品!」

杨父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咂嘴,仿佛在回味那美味,一边用斜眼看着我。

那眼神,带着几分神秘。

仿佛在说,我就是他口中的那头猪。

杨礼皱着眉头,试图阻止杨父继续说下去。

但一谈到他的专业领域,醉醺醺的杨父越发兴奋:

「你知道怎么宰猪才最美味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杨父激动得唾沫飞溅,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宰杀时,要一刀一刀地来。」

「如果猪太快死去,那就失去了乐趣。」

「猪在临终前的惨叫,才是最美妙的。」

「直到最后一刻,才切断它的喉咙,就像这样……」

话音未落,他那原本因酒意而朦胧的双眼突然闪过一抹凶狠,猛地抓起桌上的切肉小刀,迅速在我颈边挥舞:

「咔嚓!」

晚餐最终因杨父醉酒闹事而匆匆收场。

夜深人静,杨礼的呼噜声震耳欲聋。

我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不知为何,自踏入这个村庄起,我就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协调。

再想到此行的目的,更是让我心烦意乱,直到深夜才勉强入睡。

但似乎才刚入睡,就突然感到一阵剧痛。

睁眼一看,我发现自己被杨礼和杨母紧紧按住四肢。

杨父站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屠刀。

刀刃上还沾着血迹。

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他们的面容扭曲,如同恶鬼。

「哈哈,终于可以宰了这头猪。」

我惊恐地向他们大喊:

「叔叔,阿姨,杨礼,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是青青,我不是猪,别杀我。」

但他们只是狞笑着回应。

「哈哈,宰的就是你,你就是那头猪!」

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只能绝望地看着刀锋向我的脖子劈来……

咔嚓!

我突然惊醒,心脏狂跳,背后一片湿热。

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我松了一口气。

幸好,只是梦。

但那梦境太过逼真,令人心有余悸。

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

尽管心中忐忑,我来到杨家村,其实是为了寻找一个人。

为了这个目标,我必须坚持。

我四下望去,晨光已洒满大地,床铺整齐如初,却只有我孤身一人。

我自言自语,梦境与现实相反,既然来了,就顺其自然。

稍作调整,我便起身更衣,开始日常的梳洗。

由于起床较晚,杨礼已经出门,说是去镇上准备物资。

杨礼的父母也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收获节忙碌起来。

我主动前去协助,却越帮越忙,反而添乱。

杨母忙得不可开交,便让我去做最简单的任务。

我的任务是将准备妥当的祭品送往祠堂。

走在狭窄的小巷中,我越走越感到不安。

似乎有目光在暗中窥视。

如同野兽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出击,令人不寒而栗。

但我环顾四周,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或许是因为昨晚睡眠不足,导致我过于敏感?

我加快了脚步,直奔祠堂而去。

祠堂内,每家每户都摆放了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祭品。

家禽、水果、蔬菜、糕点、饼干,应有尽有。

从这些精心准备的祭品中,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个节日的重视。

然而,祠堂中央的天井处,却只摆放了一张沉重的褐红色案板。

案板长达两米,四角各有一个铁环,似乎是用于固定某种东西。

我站在案板旁,好奇地向对面的李婶询问:

「李婶,这张案板是做什么用的?」

此时,太阳高悬,阳光直射,而李婶却站在屋檐下的阴影中,听到我的问话,她露出了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

「这张案板,是用来宰杀猪的。」

在祠堂里宰杀牲畜?

这习俗,真是让人费解。

我再次审视那块案板,确实发现其上的红色并非单一的色调。

色彩斑驳,似乎是多次屠宰时血迹的累积,看起来颇为骇人。

我无法得知,究竟有多少猪在这里被宰杀。

回想起杨父昨日描述的杀猪情景,以及昨晚的梦境,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我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内心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催促我,让我快些离开。

逃离这里!

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杨家吃午饭,便匆忙离开了祠堂。

午饭前还有些时间,我决定四处走走。

杨家村并不大,只有几条细长而狭窄的小巷。

村中只剩下十几户人家。

大多数人此刻都在祠堂忙碌,我走过的地方显得异常寂静。

零星的房屋破败不堪,有的只剩下残垣断壁,缺失的门窗像黑洞一样,令人感到阴森。

当我走到十字巷口,正准备转弯时,却看到李瘸子从对面一座破旧低矮的房子中,一瘸一拐地了出来。

奇怪,那不是他的家,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显得有些慌张,行为鬼鬼祟祟。

趁他还没注意到我,我赶紧躲到了拐角后面,直到他走远。

那半掩的房门内,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哭泣声。

难道是他在外面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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